听着他的话，严妍的目光没离开照片，忽然，她惊讶的瞪大了双眼。

“我同意。”不等程奕鸣表态，严妍已然点头。

“讨厌

“今天不是表嫂妈妈生日么，我这样穿老人家一定喜欢。”程申儿转了个圈。

祁雪纯故意气呼呼的冲到客厅，面对迎上来的管家，她甩下一句“严小姐太过分了，让她在这里待着吧”，头也不回的离去。

莉莉愣了愣，“哎，你们等等，你们……”

程皓玟微愣：“百分之一……这还是我父亲留给我的。慕容珏重新分配股份的时候，并没有考虑到我。”

严妍也微微一笑，还好，今天有这个好消息给她。

口供记录在纸上是硬生生的，亲身参与审问，往往能从被审问的人的脸上看出更多东西。

程皓玟信步走进，已经将衣服整理得妥妥当当，之前洗手间的事，似乎完全没发生过。

忽然，她的电话响起，是一个陌生号码。

祁雪纯摇头：“死亡时间是一个多月前，河面结冰大概是一个月前，这其中的时间足够尸体浮上来了，怎么会等到现在？”

严妍不知怎么反驳，俏脸渐渐染红。

严妍眼底浮现一丝冷笑，程皓玟，他还真敢来。

“不可以吗？”神秘人反问，“你的手上已经沾了血……”

毕竟太多，他担心手下的警员工作出现统计纰漏。